时光之隙（六）
照常国际三禁，请勿上升真人，谢谢。
全员渣男，人物occ严重（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剧情需要，不喜欢的请点X，谢谢）。
本章CP向：仝黄、略微中凡高和不仝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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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放一个星期的假了！”仝卓听到剧场里一个男孩子兴奋的喊了出来，他只是默默收拾好东西，将毛巾和水杯塞进背包。贾凡离开才不到十天，他觉得自己就像失去浇灌的盆栽，枯萎凄惨。
“Hi，Tong。”正要出门时，低沉的女声在仝卓的身后响起。
仝卓回头看，“Hi，Angela。”仝卓简单应声。
不知道为什么，仝卓看到Angela时还是会有些许醋意和怨念。
“鞋带开了。”Angela指了指仝卓的脚下。
仝卓低头，发现自己左脚帆布鞋的鞋带散开。
“谢谢。”
“不用谢。”Angela对仝卓笑了一下，推开剧院的正门。仝卓不可否认，Angela是个极美的姑娘，要不然贾凡也不会喜欢她这么久。
仝卓系好鞋带，推开门，看到Angela正和一个骑黑色摩托车的金发女孩接吻，随后她们戴上头盔，那个骑摩托车的女孩往后挪了位置，Angela坐上摩托车前座，两人扬长而去。
“哇，cool，她这算是出柜了吗？”在仝卓身后出门的一个娇小的女孩问旁边人。
“怪不得她不答应我追她。”她旁边的男孩子沮丧的说。
“我早就说过她不怎么直的……”剧场经理拍拍男孩子肩膀说。
同事三三两两开始小声议论，但是这个圈子里不直的人很多，没人觉得奇怪。
仝卓看着摩托车远去，咬着嘴唇。他迫不及待掏出手机，给贾凡发出信息。
卓：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
一个小时后，刚刚到家的仝卓收到了贾凡的视频通话。
“怎么了？仝卓？今天排练结束了吗？”贾凡只在房间里开了一盏小灯，由于灯光太暗，仝卓有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嗯，想你……”仝卓打开冰箱，拿出一个苹果。
“额，你好肉麻……”贾凡咧开嘴笑，“有什么事情要找我谈啊？”
“就是……”仝卓想问贾凡是不是知道Angela喜欢女孩子的事情，可话到了嘴边他又问不出。“就是……离开罗马你打算去哪啊？”
“下一站应该是柏林吧，这几天和我一起玩的弟弟明天坐飞机回国，所以我也决定明天离开罗马。”
“弟弟？”正在洗苹果的仝卓停下动作。
“一个漂亮弟弟。”贾凡看着仝卓的苹果，觉得有点渴，起身离开镜头，去书包里拿一瓶矿泉水回来喝。
“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仝卓啃着苹果心里这个气。
自己在纽约为贾凡被女孩子甩了操心，那家伙却在罗马和漂亮男孩子一起玩，就知道贾凡是个颜控。
咔嚓咔嚓，仝卓把苹果当初贾凡给啃了。
他脑子里红灯直闪，心里酸的不行，觉得自己嘴里吃的不是苹果，而是柠檬。
“是那个弟弟好看还是我好看？”仝卓啃着苹果闷闷的问。
“嗯……”贾凡思考了两秒，“你俩都挺好看的……呵呵呵……”贾凡眼看着仝卓脸上明显的失落，“但是他没有你甜，没有你会照顾人。”贾凡赶紧安慰两句，心想：这个卓还得顺毛捋。
眼看着屏幕另一端仝卓心情略微转好，贾凡觉得他还有事未对自己说。
“今天八月节去广场上看了很多演出，还跳了舞，一会给你看视频。对了，黄子弘凡没在家么？”贾凡岔开话题。
“他说今天下午要先去学校看看，熟悉一下环境，估计过一会就回来了。”仝卓三口两口啃完苹果，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他特别喜欢听贾凡说他们两个租的这个房子为家。
“这么早就开始喝酒了？”贾凡看到仝卓拎着的酒瓶出现在镜头前。
“难得排练结束的早，放松下。”仝卓拧开瓶盖。
察觉仝卓心情不是很好，贾凡决定早点结束交谈。
“不说了，我要去洗澡睡觉了。”贾凡顺了一下出过汗开始打绺的头发。
“早点睡觉，好好卸妆，再熬夜你脸上又要起痘了。”仝卓喝了一口酒，软声说。
“你也好好休息呀。”贾凡回应。
“嗯，你先挂了吧。”仝卓说。
“好，拜拜。”
仝卓将手机往旁边一扔，将手中的啤酒一口气喝光，倒在沙发里，片刻后爬起来，去厨房打开橱柜。由于贾凡前几个月对调酒燃起莫名的热情，买了许多酒在家，结果激情只维持了一个星期，那些酒多数还未开封就沦落在橱柜里落灰。
仝卓选了一瓶度数最高的伏特加，拧开瓶盖，仰头灌下。
今夜，他只想一醉解千愁。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高杨敲响贾凡的房间。
“昨天又没睡好？”贾凡戴着眼镜开了门，看到高杨眼下的黑眼圈，“不会是近乡情怯吧？”
“做了个噩梦而已。”高杨进屋之后就往沙发上一倒，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前夜看到贾凡滑落的汗水，和梦中他咬着贾凡耳垂的样子。高杨略带怨念看向贾凡，他觉得贾凡可能就是狐狸精，是老天爷派来勾引他这个白面小书生的。
“行李收拾好了？”贾凡顺手把一纸袋面包递给高杨，“吃早饭了么？我早上去敲了你的门，没人应，我觉得你可能没醒，在餐厅给你打包了一份。”
“收拾的差不多了。”你敲门的时候我正和你在梦里缠绵呢，高杨心说。高杨发现他今天没有化妆，身上只有须后水清爽的味道。高杨接过面包，啃了起来。新鲜的面包虽然已经凉了，不像新出炉的那样热乎乎的，却也松软喷香。
“慢点吃。”贾凡又掏出一盒牛奶递给高杨。
看着高杨鼓鼓的腮帮子，贾凡感受到一种投喂小动物的快感。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在网上看小松鼠和猫咪吃饭的视频，真可爱。
“你订机票了吗？”高杨喝了一口牛奶，问贾凡。
“你买的是五点多的那趟吧，所以我买的是七点多的。”贾凡将挂在柜子里的外套叠好，放进行李箱，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
“已经买好了啊。”高杨强打精神在沙发里坐直，“你答应我的歌呢？”
“歌？”贾凡合上箱子，想起昨日在餐厅答应给高杨唱歌，“好啊，你想听什么？”
“克拉玛依，新疆民歌。”
“没听过，我不会……”贾凡露出为难的表情，“换一首？”
“周杰伦的双节棍？”高杨故意逗弄他。
“这个听过，但我不会唱啊……要不我给你唱咱们工人有力量吧。”贾凡反客为主。
“不要。”高杨断然拒绝。
“那唱英文的，Fly me to the moon，我最喜欢的一首。”贾凡坐到床上，抓起枕头旁边的手机，“找一下伴奏……”
高杨窝进沙发，“好啊。”
“Fly me to the moon
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Let me see what Sp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In other words, hold my hand
In other words, darling, kiss me
Fill my heart with song
And let me sing forevermore
You are all I long for
All I worship and adore
In other words, please be true
In other words, I love you
……”
贾凡手打着节拍，轻柔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高杨从未想过他唱歌会是如此。当贾凡唱完时，高杨还沉醉在他的歌声里。
“再唱一首……”坐在沙发上的高杨将身体倾向贾凡的方向。
“还唱？”贾凡惊讶。
“我想再听一首。”
“觉得我唱的好听就直说嘛……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怎么样？”贾凡打开手机翻伴奏，“哎呀，这首伴奏没存，那我就清唱了。”
“there's a calm surrender
to the rush of day
when the heat of the rolling world
can be turned away
and enchanted moment
and it sees me through
it's enough for this restless warrior
just to be with you
……”
当贾凡唱完时，高杨轻轻鼓掌。
“好了，十一点多了，你该回去房间收拾一下准备退房了。”贾凡提醒高杨，“十一点四十去退房。”
“哦……”高杨起身，走到门口时回头问贾凡，“什么时候可以听到你在大舞台上演唱？”
“年轻人，你又未免想得太多。”贾凡无奈，心想大舞台我都登上好多次了。
中午两个人约定的时间到了，一同到楼下前台退房。期间贾凡看高杨还是无精打采，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两个人退房之后打了出租车前往机场，高杨上车后干咳了两声，歪在车窗边，一声不吭。
“你怎么了？”贾凡问。
“头疼。”高杨揉揉太阳穴，从书包里掏出长袖外套穿在短袖衬衫外面。
“过来……”贾凡将高杨拉到自己旁边，用手背贴在高杨的额头，“有点发热，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睡觉时空调开太低了。”
“22度算低么？”高杨声音嘶哑，他觉得嗓子里痒的受不了，咳了好一会才舒服些。
“可能是热伤风，一会到机场我给你找药。”贾凡让高杨靠在自己身上，“现在你先睡一会吧。”
到了机场，贾凡一手拉行李箱一手拽着高杨进了大厅，在角落里打开自己的行李箱，翻出来自己带的小药盒，找出感冒药。“这个，两粒。”贾凡将装感冒药的一小盒都给了高杨。
此时高杨已经烧起来，脸上红扑扑的，接过药盒，拿出两粒塞嘴里，掏出包里的矿泉水送下，把药盒递给贾凡。
“都给你了，一日三次，一次两粒，一会我发在你微信上。”
“你呢？”高杨嗓子有了水的滋润感觉好一点，把药盒塞进书包。
“有需要可以再买，何况我一向身体很好。”贾凡关好箱子，“饿了么？我给你买点吃的？”
“没什么胃口。”
“那一会就简单吃一点。”贾凡带着高杨去取了机票，通过安检，到了候机大厅。高杨没什么精神，只是乖乖的跟在贾凡后面。
两个人在机场的餐厅，高杨觉得还是吃不下，贾凡给两个人要了乳酪火腿三明治，给高杨一份热可可，自己则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高杨在贾凡的劝说下吃了大半的三明治，喝了一杯热可可。
贾凡摸摸高杨的额头，觉得他体温已经开始下降，就是整个人还没什么精神。
两个人到了候机大厅，贾凡让高杨在座位上睡一会，自己则从随身的书包里掏出一本书坐在位置上看。
“你在看什么？”高杨还睡不着，将身体靠向贾凡的方向。
贾凡给他看封皮，是一本关于小提琴演奏的英文书籍。
“你喜欢看这种书？”高杨觉得头疼开始退去。
“多掌握一种技能也是一种提高，技多不压身嘛。”贾凡看高杨的脸不怎么红了，放心下来。“何况许多知识或多或少有些相通，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多学习一些作曲之外的东西。”
“嗯，知道了。”高杨靠进椅子背，闭上眼睛。
四点多，贾凡看时间差不多，叫醒高杨，让他准备去登机。高杨睡眼朦胧，还是有点全身发软，嗓子干痒，断断续续咳嗽了几声，但是人已经有精神了。
“你什么时候回国？”高杨哑着嗓子问贾凡。
“不知道，短期内没有计划。”
“那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你什么时候来纽约就可能见到我了。”贾凡笑着回答。
“好啊，等我啊，再见。”高杨拉着行李，对贾凡摆手。
“拜拜啊！对了，别忘了吃药啊！”
仝卓觉得整个人非常难受，耳鸣，恶心，胃里烧的厉害。
宿醉后遗症。
仝卓觉得半边身子被什么压着，而且有着与某人肌肤相亲的感觉。
仝卓心下一惊，强忍着不适睁开眼睛，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黄子弘凡，心惊之下把黄子弘凡从床上推了下去。
“艹，卓哥，你昨天晚上刚上了我现在就把我扔下床，太不地道了……”黄子弘凡揉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拽过仝卓的被子裹住自己。
“啥？”仝卓低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忙抓起床上的抱枕掩住下半身。
“嘿嘿，就是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嘛。”黄子弘凡打个哈欠，“你昨天晚上把我当成贾凡哥了，整个晚上凡凡、凡凡叫个不停，虽然我们两个都是凡，但此凡非彼凡。”黄子弘凡坐在地上，将头枕在仝卓的床边，“不过我也不介意，虽然开始时有点疼，后面还挺舒服的……你想抱凡哥很久了吧，好温柔啊……”
仝卓看着黄子弘凡脖子一圈青青红红的吻痕，心下想着这酒后乱性的事如果被老师知道了，老师会不会打飞的来美国把自己砍了。
“所以，再来一次怎么样？”黄子弘凡裹着被子扑到仝卓身上吻住他。
仝卓的理性告诉他应该立刻把黄子弘凡推开，但是当他把手放在黄子纤细的腰上时，熟悉的触感让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两个人开始了一段迷乱的日子。
黄子弘凡很黏人，仝卓出门时他总是要跟着。两个人去附近的超市购物，去餐馆吃饭，饭后还在公园里遛弯，就像连体婴根本分不开。他很爱接吻，一得空就缠着仝卓不停的索吻，仝卓做饭的时候，仝卓洗衣服的时候，两个人早上在毯子里抱着醒来的时候。
这天黄子弘凡提出要去打耳洞，刚刚做的决定，就拉着仝卓出了门。黄子弘凡去店里选了一对黑色十字架的耳钉，戴在新打的耳洞上一副开心的模样，让仝卓觉得他好像捡到心爱球球的小狗。
假期中的仝卓整个人和所有时间都被黄子弘凡占据，两个人几乎都快忘记外界事物的存在。
贾凡提前从欧洲回到纽约的那天晚上下着雨，但他还是很开心。欧洲之行颇具收获，在游历过几所欧洲著名的学院，并和数位老师交流之后，他最后决定来年考取波兰某所大学的博士学位。
他愉悦的哼着歌打开公寓的门，拖着行李箱走过门廊，却被客厅里的一幕震惊。
仝卓和黄子光着身子慌慌张张的抓起四下散落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对他喊着，“贾凡哥，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真的不是……”
“我俩就是……”
贾凡冰着脸，看着落在沙发背上的安全套，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我现在给你俩五分钟，把自己和客厅收拾干净。”
他拉着行李箱进了自己的卧室，咣的一声带上门。
五分钟之后，换了家居服的贾凡打开门，仝卓和黄子弘凡穿的整整齐齐的坐在沙发上，一个在沙发这边，一个在沙发另一边。
客厅里干净的一尘不染。
“黄子弘凡你回仝卓房间去。”贾凡说。
黄子弘凡看了眼仝卓的方向，“我还是留下比较好。”
贾凡盯了他一会，“可以。”
贾凡又转向仝卓，“你怎么回事？”
“酒后乱性。”仝卓缩缩脖子。他从来没见过贾凡生这么大脾气，他一直以为贾凡是脾气很软好说话的人。
“酒后乱性？黄子还没有成年！他还是个孩子！”贾凡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狠狠往仝卓脸上摔去，“在美国这是违法！”
“但是在中国不违法……”黄子举手说。
“一会再和你说。”贾凡让自己尽量对黄子弘凡和蔼一点。
“哦……”黄子收回手，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我错了……”仝卓缩在抱枕后面小声说。
“你错哪了？”
“我不该在家喝酒还喝多了，不该酒后乱性抱了黄子弘凡，不该在这之后屡错屡犯，屡犯屡错……”越往后仝卓声音越低。
“黄子弘凡？”贾凡看向黄子，一挑眉。
黄子被他这一眼心头顿时小鹿乱撞。
妈呀，凡哥帅死了，我要爱上他了……对不起，卓哥，我觉得我更喜欢凡哥这种类型，简直A到让人腿软。
“在，在……”黄子不觉狗腿起来。
“你是自愿的么？”贾凡语重心长。
“当然是自愿的啊！”黄子干脆的回答。
贾凡盯着他们两个人好一会，叹气，“好吧，以天朝的法律来说仝卓构不成犯罪，但是以后在外面收敛一些，美国人在这方面还是很敏感，黄子看上去就年纪比较小，我怕你俩被别人告发去。在家你俩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贾凡伸个懒腰，“我去睡了……”
“这就完了？”仝卓小心翼翼从抱枕后面露出脸，他以为贾凡应该更生气一些，表现的更吃醋一些，可贾凡没有。
“还没够？”贾凡冷着脸，“那你就给我写三千字反省，明天早上给我。黄子未成年，我就不罚他了。”
黄子弘凡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三千字反省？”仝卓放下抱枕大声疑问。
“嫌少？”贾凡皱眉。
“没……”仝卓明显的失落下去。
“我回房间了。”
“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仝卓迅速调整心情，开始献殷勤。
“被你俩气饱了，不吃。”贾凡回了自己的房间，咣的在身后关上门。
“卓哥……怎么办？”黄子弘凡凑到仝卓旁边。
仝卓不说话，只是搂着黄子弘凡的肩头，让少年靠在自己身上。
黄子弘凡低着眼睛，算计着自己在仝卓的眼皮子底下追到贾凡的几率有多少。
回到房间的贾凡，气愤的将枕头在床上摔打一会。心情平复下来后，打开箱子，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他其实是为仝卓高兴的，因为终于有人可以牵住仝卓的心，而不是让他全部注意力在不可能会回应他的自己身上。但是黄子年纪太小还是让贾凡顾虑，要是能和仝卓一直在一起还好，就怕少年随时会变心，到头来还是要自己粘起仝卓破碎的心，就像当初仝卓和代玮分手之后一样。
收拾完衣服时，贾凡已经完全平静。无意中看到放到桌面的相机，突然想起承诺高杨的照片还没给他，于是掏出手机问高杨要电子邮箱。
他将相机和手机与笔记本电脑相连，导出了照片，片刻后得到了高杨发给他的一个邮箱。
他把照片全部打包，给高杨发了过去，回头再打开文件夹，才发现自己这次欧洲之行照的一多半照片都是这个漂亮的青年。
看着坐在许愿池旁边的青年笑盈盈的看向镜头，贾凡觉得心头痒痒的有一丝异样。
考虑许久，他挑出一张拍摄于梵蒂冈博物馆里青年的背影，打开图片软件，选择背影虚化，并将这张照片设置为自己笔记本电脑的新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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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是只小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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